离岛前一天的黄昏,黄展弛起了孩子心性,找来了几个玻璃瓶,往其中一个比口服液药瓶稍大点的瓶子里装沙,有三分之一多时又装了几个红豆大小的海螺和贝壳,最后拿木塞封口。

        “送给你。”黄展弛两手捧着沙瓶,眼睛亮如繁星。

        他想说,沙到处都是,何必还非要这岛上的。但看到黄展弛那不染尘埃的脸,还有瓶身上那一束夕阳的暖橘色余光,说出口的却是,“落星岛的沙,是跟那边的不太一样。”

        黄展弛听了,又盯着手里的瓶子研究起来,“是吗?我没看出来有哪里不一样。”

        郁欢嘴角噙着笑,“因为那边,我们放过烟花,而这边,我们……”

        “哎停!别说了。”

        风很大,黄展弛生怕那些羞于启齿的话被风带向世俗里,然后接受鄙夷、嘲笑。因着他们的身份,在学校里没人当着他们的面说三道四,但出了社会呢?渐渐的,将无人给他们撑伞,他们得自己撑起来。

        ……

        返航时都下午了。

        就在郁欢收拾东西准备赛前集训时,他接到了杨校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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