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道理徐铭不是不明白,但握在自己上臂的那只手像是烧红的钳子,连夹带烫地烙在身上,桎梏的他动弹不得,更是今天早些时候将自己送入地狱的元凶。回忆起宾馆的事,徐铭不由得一阵哆嗦。

        “松手,”徐铭回神,胳膊朝江同虎口的反方向猛一使劲,抽出上臂,“去享受你的好日子吧。”

        江同放下手,声音平平。“我真的把你当过兄弟。”

        徐铭听到这话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甩,回身揪住江同的衣领直接将对方顶在卫生间冰凉的砖墙上。

        “我去你大爷的,江同你就是个畜牲,少糟践‘兄弟’这俩字。”徐铭凑近江同的脸,自下而上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着,温热的呼吸洒在对方脖颈。

        “徐铭,你不会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吧,”江同一脸无谓地偏过头,视线落在对方锁骨上一处暗红的牙印,“看来徐部长略胜一筹,姓周的一晚上都没把你办踏实了,要不换我来?”

        徐铭听到这话浑身一紧,体液和血丝像是一条红白花色的细蛇顺着大腿游动而下。

        由于被这股不适分散了注意力,徐铭的视线从江同转向地上刚被自己扔掉的毛巾想要捡起来擦拭一下。就这么一个分神,被对方钻了空子。

        江同眼疾手快一手抓住徐铭的屁股,另一手抽出两指捅进对方后穴。

        两人都听到“噗嗤”一声。徐铭不由得向前半步,脸颊撞上江同的下巴,发出一道似哭非哭的声音。

        徐铭一阵脸热,偏过头埋进江同的肩膀,手也从拽着对方的衣领变成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江同搅动食指和中指,不时浅浅抽出一点再捅进去方便导出液体。这个动作持续了将近两分钟,等江同转动两根手指,确定只能感觉到滑腻的内壁没有多余的液体残留后才开口:“怎么,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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