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上打的那些洞,很疼吧,”亲吻由周岸结束,询问由徐铭发起,他看着对方耳朵上样式繁多的饰品,“都是为什么打的?”

        “破开的时候,能听到心跳。”

        周岸侧头,各色耳饰经过灯光的加成显得流光溢彩。

        每一片闪着光刺入皮肤的金属下都是明晃晃的自毁倾向。

        徐铭短暂闭眼又睁开,压制住自己不合时宜的心软,“原来如此,每一次有什么不同吗?”

        “其他都还好,扎耳桥的时候特别疼,心跳声也比别的地方更清晰,”周岸作祟的手顺着徐铭的腰侧一路向上,直到触及胸侧,意有所指的一捏,“学长有没有兴趣试试?”

        徐铭撤身要退,周岸抬手搂住对方,鼻尖凑近对方的发顶,闻到对方头上洗发水的味道,心情很好地发问:“学长来之前还洗澡了啊?”

        “跟你没关系,”徐铭被对方固定在怀里,感受到对方言语间古怪的亲昵,起了一背鸡皮疙瘩,“还是说让‘我们这种情况的人’放松警惕的行为也是买卖的一环?”

        后脑被人按住向前挤,徐铭顺着力道抬头,鼻梁顶上对方下颌。

        “周岸,我是你经手的第几个,你记得清么?”

        “……”

        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只小虫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房间,绕着房顶的一盏射灯扇动翅膀,起起落落,不时蓄力撞击光源发出清脆的一声“碰”。

        “周岸,回头是岸。”

        如果时间倒退40小时,或许徐铭不会答应参加江同的生日会,但却很难对出现异常的刘珍置之不理。就像现在,即使兜里的手机已经将本次周岸供述的录音证据分批次上传云端,徐铭仍然对“是否就此打住摆脱面前这个明显异常的周岸扬长而去”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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