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然吓了一跳,秦礼又抱着他撒娇。

        “人家还想做。”

        “……不可能,我快痛死了。我明天还要去学校的,我有早八。”

        薛然揉了揉自己的腰,正色道。再做下去连命都要没了半条,还顾得上早八吗。秦礼泪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开始控诉起了薛然。

        “你现在都不爱我了,你以前还缠着我做……会不顾我的意愿骑上去扭腰、求我把鸡巴插进去你的穴里……现在喜新厌旧玩腻了就想跑了是吧。”

        薛然只觉得好笑,要是秦礼不给他下药,他这辈子都不会那样做。

        秦礼双目含泪,却丝毫都不让薛然觉得他软弱无力。那样的性格,又被所有人娇宠着、溺爱着长大,即使落泪示弱,对薛然而言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蛇,眼泪是毒药,淬满毒液的牙齿下一秒就将钉在动脉。

        无处可逃,死路一条。

        “我要和爹地说你把我玩烂了就跑,你要抛弃我。”

        薛然其实并不担心秦礼对他做什么,但是他真的怕他爹对他做什么。

        心里惊慌,真的差一点就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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