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辛苦帮你打飞机的人都不知道谁还有脸射?”

        他刻薄地说道。

        “掰开腿。”

        苗宁一直都很想看。

        湿漉漉的穴被苗宁的手指撑得很开,他趴在薛然腿间观察,他甚至可以看见里边的媚肉,他不觉得讨厌,还有些喜欢。仅仅只是一个呼吸就能让里面痉挛,炽热的鼻息打在正在翕张的肉穴上,立马就自动自发地再度分泌出淫液,贴心地为接下来即将要插进来的肉棒做好准备。

        阴蒂因情动而特别突起,苗宁纤长指尖夹着那颗小豆揉弄,偶尔粗鲁无礼地夹着那颗已经骚得不行了的阴蒂往外拉扯。薛然不免呻吟出声,用就像是要哭了一样的声音恳求着轻一些。

        要是谁都这样对待你,只要轻一点就可以了吗?苗宁有些愤恨地想,还是说只要你的好女朋友才能这样折磨你?他不再言语,只是施虐般地用两根手指撑开穴道,手指往上勾,狠狠地用手指奸淫着那湿软的小穴,里面的淫液被他的动作所迫,只好迫不及待地顺着他的手指流到床上。下身湿濡一片,房间内响彻着苗宁用手指肏薛然逼的声音,下流淫靡的空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上面的阴茎又一次可怜地抬头,但明显比前两次看着更加没有精神。薛然有些承受不住因为药物而变得比平日敏感很多倍的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况且现在的苗宁对他来说甚至有些陌生。

        快感直到极限,薛然哭着又一次潮喷,那骚甜的水劈头盖脸地喷得苗宁满脸都是。他倒是不介意,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薛然的淫水,他又拍了一下薛然的大腿,低声笑着说道。

        “你是喷泉吗。”

        他双目空洞,几近失神。原本以为高潮即是结束,可这时候他听见苗宁轻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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