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你快些动呀…我难受、快些呀!”

        他嗯嗯啊啊地娇嗔着,薛然软乎乎的舌头上下舔弄柱身,涎水湿漉漉地包裹着那根阴茎,爽得秦礼从喉咙泄露出些下流的呻吟。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怪不得那些春宫画本里总爱让人给男人含着那玩意呢。秦礼意识都有些恍惚,而薛然卖力地给公主大人吸着屌累得下巴都好像要脱臼了。

        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着公主的阴茎,只要收缩口腔他就能感到秦礼连腿都在打颤。虽然是被逼无奈去舔男人的阳根,可见那平日高高在上又时而露出些小女人的天真可爱来的公主被自己含得连气息都不稳,从喉咙泄出来的娇吟勾得他也逐渐不抗拒这事儿来。

        他含糊不清地在裙下同秦礼说道。

        “师妹…可还爽利…唔、唔——!”

        听薛然因为吃着他的东西而说话都说不利索,秦礼一时头昏脑胀地抓住他束起来的头发猛然就朝他口中冲撞顶弄起来。

        薛然的嘴被当成了小穴来肏,公主叫得比他还大声。而他有些惊恐地发现那狰狞巨物在他口中膨胀,顶端头部朝他喉头顶,薛然被这么折腾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姿态不再优雅,反而比那些春宫图中,公主口中所谓的粗鲁汉子还要野蛮莽撞。仪态全无的秦礼连那张艳丽的脸都染上些狰狞,而薛然只是留着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扶着假山内部的墙上,勉强支撑自己已经跪得发麻的双腿。

        “师兄…薛然、师兄……啊、舒服……师兄的嘴好舒服…快、快要去了…嗯啊…去了、去了!”

        白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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