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远因为付俞生病关了好一阵子店,今日来店里却先见着了店前的死老鼠。

        肚子被剖开,肠子大剌剌流淌在皮毛之上,暗黑的眼睛在空气中落上了苍蝇,瞧着让人驻足难忍。

        他看了一眼迅速收回视线,额角的青筋跳个不停,惹得人头疼。

        陈怀远并没有洁癖,但此时面色依旧难看得不像话,紧皱着眉头捂着口鼻,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打开店门将那死尸处理了。

        回到店里又用香皂在指间细细清理着,忆起之前门口系上的沾血布料,陈怀远愈发认定自己被人盯上了,只是不清楚是谁总这么恶心他,让人心累得很。

        原本今天门前没再挂红布还以为恶作剧终于结束了,没想到是转移了位置。

        一整天陈怀远侍弄着店里的花草,将有些枯萎的枝叶剪去,期间有几个小朋友进店看了一圈,傍晚关店回去又开始想着死老鼠的事儿,不知不觉天黑了才发觉付俞还没回来。

        担心人又发烧晕倒在路上,陈怀远拿起手电出了门。

        付俞病愈力气并不大,揍了人一顿反而自己手骨疼得慌,举着小手电照着看了一眼只是泛红,想起那人脸上松弛的皮肤和生出的油就开始犯恶心,撑着墙干呕了几下,人还未站直就被身后扯了过去。

        付俞以为那死变态追上来了,抬起胳膊正准备向后肘击便听见了人声。

        “身体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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