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是什么,周霜臊得耳朵和脖子都红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干脆闭上了眼睛。

        郁殊见周霜像个蜗牛躲进了自己的壳里一样躲着他,坏心思飞长。

        他挺动劲瘦有力的腰,隔着裤子用自己的性器磨着周霜的花穴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了来的性器。粗粝的布料一下又一下撞在柔软的嫩肉,要么分开略微红肿发涨的花唇,将敏感的花蒂碾得东倒西歪,要么压住经验甚少的性器相互摩擦。

        “说给我听,周霜哥哥。”郁殊扣着他的肩膀,不断地催促。

        周霜下面被磨得又痒又疼,却又怎么都躲不了,他别开了脸,难堪地说道:“疼……轻点……啊……”

        郁殊被他叫得头皮发麻,当即便把自己的阴茎放了出来。

        硕大而滚烫的龟头打在敏感湿润的花穴上,无论是周霜还是郁殊,都因为这亲密无间的贴近而发出一点低喘。

        郁殊感觉自己的性器像是陷了嫩豆腐里。花唇又湿又软,还会讨好地收缩,像是在吸吮他的龟头一般,再上前磨去,找到那颗羞答答的花蒂,无论是用龟头去顶弄它,还是用满是青筋的杵身黏膜它,周霜都会双手攀在他的肩头,花穴一抖一抖地收缩,嘴里也会叫出好听的声音。

        郁殊弓起背,紧紧地抱住周霜的腰,他直接从周霜还没脱下来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藏在周霜的衣服里。他将周霜的两个奶尖舔了又舔、吸了又吸,身下的阴茎更是不断在周霜的花穴前后进进出出,用力到顶得周霜的性器东倒西歪,磨得周霜花穴淫水泛滥,偶尔还在后穴穴口试探地戳一戳。

        到最后,周霜的花唇都翻开了些许,像是被肏得熟烂了,也像是还在费劲地包住那硕大的性器。

        “啊……不要……呜……受不了……”周霜腿心不断地漏着水,前面也硬得难受,奶尖更是被郁殊舔大了一倍,细细密密地泛着疼,他按着郁殊的头,十指交错在发间,哭叫道:“停、停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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