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周霜还在梦里就被醒来的郁殊抱了起来。

        昨晚为了药物吸收他没有穿内裤,这可方便了郁殊,郁殊让他跨坐着倒在自己身上,然后一边玩弄他的花穴,一边替他撸动晨勃的性器。周霜因为疲倦睡得很沉,这么被玩着也只以为是自己在做春梦。

        “嗯……小殊……”

        周霜软软地喊着郁殊的名字,声音几不可闻。

        郁殊忍不住分开他的花唇,将自己性器抵了上去。小穴擦过了药,又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已经不再红肿但依旧又软又水,郁殊毫不费劲地插进,然后缓慢地顶弄起来。

        “周霜哥哥,你喜欢我这么肏你吗?”郁殊还不忘伺候周霜的性器,他有节奏地撸动,还用指尖碾磨脆弱的铃口,“可惜没有在家,真想玩玩周霜哥哥的这里。”

        周霜含含糊糊地呻吟,彷佛听到了他的话,他发出了微弱、沙哑的呻吟:“不、不要……”

        “不许不要。”仗着周霜没醒,郁殊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孩童般的恶劣和霸道,“你身上哪里都该被我肏,肏得软软的、水水的,一碰就高潮。”

        周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性器突突地射了,花穴也咬紧了贯穿宫口的性器,不停地收缩挤压,他的泪水溢出,嘶哑地尖叫了一声,却也因此彻底失了声,徒劳地张着嘴,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郁殊被穴肉缠得额间青筋直跳,他扶着周霜的穴用力地肏弄,将湿软的花穴干得潮吹了,才放松地射满了子宫。

        周霜感觉到自己被射满的子宫胀了起起,因为姿势的关系挤压着本就充盈的膀胱,小腹酸软地抽搐。终于,被射满的快感和将要失禁的恐惧让他惊醒,他睁开满是泪珠的睫毛,眼神茫然无措,微微蹙眉,神情既痛苦又甜蜜,微微张开的嘴唇间却只发出了几声气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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