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怎么样,脑袋有没有伤到?”

        “......没。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闻喆说完,便沉默了良久,没有再答。

        “行,小喆,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那个性我自然也了解,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秦叔找来是为了关照一下闻喆,起初闻喆也是很戒备他的出现,还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事情,他悬着的一颗心才平稳了些。

        他说闻喆买下的这间屋子正巧是秦叔老友的,而江北是他的老家。

        “秦叔你老家居然在江北?”

        秦叔在他印象里就是一个常年不苟言笑的人。脸上皮肤略显黝黑,上面难以抚平的皱褶满是岁月的痕迹,嘴角自然情况下都是下垂状态,整个人看起来无比干练威严。而此时面前和善的笑容怎么看都会觉得有些勉强。

        “十六岁出来打工的之前,我可是一直在江北生活的。”

        一切都是巧合,可是巧合到了一起又有种宿命间的必然意味。

        秦叔也算是唯一尽职照顾闻喆的长辈了,对方在自己心目中严苛的形象。自记事起,闻喆就没有多少次听到他主动说自己的年轻的那段岁月,既然对方不提,闻喆也没有问过。

        秦叔说是单纯的过来看他,可是不过几个月,秦叔又联系上了他,恳请他帮忙,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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