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哥正在处理生理需求,闻赫一个电话打过去,把他哥惊得愣了一下。

        电话那头喘的那么大声,闻赫越听越是兴奋。本来他是从酒桌上溜出来吸根烟透透气的。夜色朦胧静谧,四周唯有昆虫的合鸣。

        不知道就怎么了,明明这样一个人的生活也是过了二十几年了,可今晚还是变得这般矫情起来了。年近而立之年的他,还是想学着像那些二十出头的小情侣那般,整天和心上人黏腻在一起。可是忙于工作和生活上的琐事,到头来就连聊天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他很想豁出去一回,如果他哥愿意的话,他还真的想把今晚的饭局翘掉,买张最近航班的飞机票去找他哥,就算是次日赶回来也不迟。

        很想去见他,想贪婪的呼吸着对方衣物甚至身上特有的芳香气味。

        想去拥抱一下,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拥抱,感受下这世界会存在着那么一个人,是那么的爱他。

        突然就有些想听听他哥的声音,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晚安问候也好。

        这就是思念吧,闻赫感悟道。

        说起思念,闻赫的思维又突然跳脱到了别处去,他深吸了一口烟,明灭的星火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随即烟雾伴随着叹息被缓缓吐,掩盖了闻赫眼底的疲惫。

        话说他想到上一次情绪波动起伏那么大的时候,还可能是少年青春期时。当时年少无知的他在那难以说出口的梦境中,又再一次梦到了他哥熟悉的身影,堂堂一个男子汉,明明也是经历过那么多变故的少年了,见到他哥的第一反应却依旧让他无法故作坚强,鼻子已经有些酸涩,兴许下一秒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还是想冲进他怀里,好好地大哭一场。

        他真的很想很想他哥,自从被接走之后,就再也没能见上一面。时隔一年多梦境里好不容易又出现了那副熟悉的面孔,闻赫下意识地想要前去拥抱对方,可是梦中动作却不受他意识控制,身体就如失控一样。闻赫梦见自己将对方给扑倒,学着大人们亲密的动作,开始试着剥开他哥常穿的那件白色衬衣,掌心放在了他哥的胸口,手掌被拱起来一些幅度,感官就真的被放大了那样,可以切实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与心跳,与他的心跳同频共振,与他身上流淌的血液紧紧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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