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座alpha问起上次吩咐的事——

        最近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他不敢随口胡谄,如实对人汇报:“少爷基本上每天都往返于家里和学校两点一线,偶尔会和陆少爷他们出门吃个饭。”

        “没去找江酌言就行。”傅尧臣闻言放下翘起的左腿,抚了抚西服下摆的褶皱,正襟危坐。他不知道alpha给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少爷他一直都挺乖的,记得上初中十几岁的年纪也没有叛逆期。”刘叔虽然是司机,但跟了傅尧臣多年,算对方身边为数不多能说上几句话的人。见此便推波助澜,佯装想起什么说道:“哦,今天好像还是他们学校举办运动会的日子。”

        “运动会?”

        “是,前天看见少爷要出门问了一句要不要送他,他说不用,自己开车去马场,于是就聊到他们学校办运动会,开幕式是骑马入场,搞得应该挺隆重。”

        见alpha一时没接话。他大着胆子提议道:“您想去看看吗?”

        从上幼稚园开始到现在即将高中毕业,十二年的学生生涯傅琛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好,长得好,品行好。拿奖状拿到手软,奖杯摆满整面墙,这么多的荣誉却换不来父母为他参加一次家长会。

        刘叔其实挺心疼他,和自己不争气又叛逆的儿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常在老伴面前念叨要是自家儿子有人家的十分之一优秀就谢天谢地了。

        后座的傅尧臣沉默不言,刘叔知道他是默认了。刚好前方红灯切换成绿灯,他脚踩油门,往学校的入口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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