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店的老板是个不懂货的新手。”他犹记得那人诱惑性的话,“干这一票后出国,缅、挝……你什么日子不好过?”
可惜他赌瘾犯了,十数天的不追究给了安全感,出手后连几天都不愿意等。
留珍堂新的当家是突然间接手摊子的,本家出身,却是彻彻底底的外行。老爷子一生和古物为伴,恩威鲜少有人去惹,即便动怒也从不见血;这个是门外汉的新生……
祝余坐在正位,似刀枪不入的身材,一张极凌厉的英俊的脸。
他让手下人拿掉抹布,好脾气地发问:“是谁让你干的?”
“没、没人啊——!”
赌徒第一个字出口,祝余的长靴就踩在他的断腿上。他呜呜叫嚷,转眼间小臂也传来剧痛。
“是哪只手先动我的东西的?”男人依旧坐着,刚刚的动作快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一个人如果讲不来话,又何须要嘴巴?”
“对、对不起。”赌徒还挣扎着,“没、没有别人。”
“好吧。”祝余挥了挥手,“原来有人真的不要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