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器处在濒危的边缘,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了。在我堪堪又要射的时候,许宴伸手握住我即将要勃发的欲望,在我难耐的时候轻声诱哄着:“Toejacutetogether?”

        我听不懂英语,但我直觉那不是一句好话。

        我骂他变态,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或许是看我真的很难受,所以他松开手,又在我体内冲撞了数十下后,和我一起射了出来。

        “变态,我要杀了你。”我窝在他怀里虚弱的开口。

        许宴又是很真诚的和我道歉,说对不起,说他不应该做那么多次。我难耐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拒绝沟通。

        “宝贝,你生气了?”许宴贴过来问我。

        “滚开。”我扭头朝他吼。

        刚转过头就被他捧住脸吻了一下。

        “你......”对上许宴的眼睛,我竟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有些虚弱但仍旧很炸毛的样子。好像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他的眼里全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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