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那个梦。熊熊烈火炽热燃烧,誓要将他千刀万剐。耳边似乎还有什么人在喊:

        “怪……物……你是怪……”

        “烧死他……烧死……他……”

        火长久不灭,且愈演愈烈,黑烟腾腾升起还伴着噼里啪啦的爆裂声。

        呛鼻、刺耳、灼痛,他却无法张口呼救。这梦他先前就做过几次,但仍觉得难以忍受的窒息。他挣扎着,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要向谁呼救。谁来拯救他。

        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他惊醒过来,惊魂未定之后慢慢地,心头涌上阵阵冷意,冷得他必须要抱紧自己。

        他捂住头,无助地呢喃。没人听清他说了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温浮白眨了下眼,一小摊水沾湿了他的羽睫。

        意识逐渐模糊。

        风映泽睡着后,牧淮才有空找温浮白。他敲了俩下门,里面都没有回应,他以为温浮白睡了,便回去了。

        翌日,他与风映泽都已准备好,却久未等到温浮白,于是上楼再次敲门。门没开,他觉得奇怪,试探地问:“师尊?……师尊?”无应。

        他皱了皱眉,情急之下使用法术破门而入。一进来,看见眼前一幕,牧淮急匆匆的脚步就渐渐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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