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我还没玩够……”

        风映泽搂住牧淮的脖子,白狐尾摇啊摇的,手腕上的白玉铃铛响在牧淮耳畔,“我们再玩会儿,好不好嘛~”

        他贴近时身上的暧昧暖香熏得牧淮发昏,俩人刚水乳交融过,事后应有的温存让牧淮有些舍不得停止。

        不过,想到宿雪眠空洞的目光和这座古城的诡异,他不得不从温柔乡中抽离。

        “我们回去。”他坚定地说道。

        风映泽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轻声笑道:“你是在担心宿雪眠?担心他干嘛,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蠢货。别自作多情啦……”然后像个风流少爷,轻浮地拍了拍牧淮的脸,“陪我玩。”

        牧淮抓住他的手,竟将他细长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风映泽快乐地哈了一声,还未享受多久紧接着就被牧淮咬住了指腹。

        “啧!你是狗吗还乱咬人!”风映泽推他的头,没推开;抽也没抽出来。

        于是气道:“臭狗!”

        他咬得不痛,但是丝丝麻麻的。他抬眼看风映泽,也不说话。

        这个俯视看人的姿势让风映泽想到了口交,他咽了咽口水,说:“要不这样,你给我吹箫,我就答应你。”

        牧淮松口:“一次。”

        风映泽把他唇上的津液擦掉,不满意道:“一次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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