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给我表演什么破罐破摔,自暴自弃。”

        黎若顺势拿起车钥匙与门后挂着的外衣,又在出门前最后望一眼仍在床边咳喘的他的弟弟,

        “程霁阳,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来伤害你,其中也包括你自己。”

        一直等到黎若披着雨衣回到家中,又在简单的洗浴清理之后走出浴室,接着当着他的面为自己的阴茎套上购置而来的避孕套……程霁阳适才明白他费此周折,原来还真就是为了买个套。

        毕竟他也确实需要一个超大号的套。

        “……楼下店里没有这款。”黎若被程霁阳看得有些窘,又只得清了清嗓子聊作解释,“我用普通的款式……很容易会破。”

        程霁阳自然也无心再去询问探究过去他临到阵前套先破是怎样尴尬又或是香艳的场景,毕竟也再没有任何一个场景独特得过由他们二人所组成的此时此刻。

        两个不同家庭的怨怼龃龉,年少时简单纯粹的兄友弟恭,一切都将在这个平平无奇的雨夜被尽数粉碎颠覆。

        人伦或道德,亲情或羁绊,有关他与黎若的一切本就混沌不堪——那不如终此一生都这样混沌不堪。

        程霁阳亲手扯下不久前黎若才为自己穿上的家居裤与内裤,黎若的尺码本就更偏大,他很容易便将那两件裤子顺着脚踝褪下。

        牵引着黎若来到床上,又用手顺着那阴茎的经络来回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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