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问他性别分化,而那时尚且年幼的白窈礼说:如果爸爸是alpha,那我要当omega!

        白琅有点意外,这孩子向来样样学自己,偏偏这时候不学了。再问为什么,白窈礼笑眯眯地答道,这样我就能和爸爸在一起啦!

        白窈礼记忆里,白琅那时的表情称不上多高兴。他似乎有些为难:爸爸已经和窈礼在一起了,以后你还会有喜欢的人的。

        白窈礼不依不饶:别人都不算!

        是的,别人都不算。无论是谁,都无法再像白琅那样,用不可捉摸的气息栓住他的身心。

        白窈礼比别人分化得晚一点,过了十五岁才确定性别。他看着体检单的性别栏,明明白白写着男性omega。那时他已经懂了是非,不会再说什么与白琅结合的话。

        但他仍然忍不住去想。

        想被那淡薄的苦味,侵吞自己的全部。

        或许是因为分化了性别,或许是因为到了年龄,高中以后,他学会了躲在被窝里手淫。他不敢告诉白琅,自己会偷偷拿出他放在洗衣机里的衣服,把脸埋在里面呼吸他的气息。那时他下面漉湿成片,玩弄后穴的手指,也被幻想成白琅的寸入。只消这青涩的亵玩和错位的淫念,就能让他咬着枕巾高潮。

        他偶尔也疑惑,为什么无法对同龄人的信息素有任何想法,为什么哪怕其他alpha站在他面前,他也全然提不起兴致呢?

        如今他已十六岁了,尽管容貌还一团稚气,但身材抽长开来,与幼时有了鲜明的分别。他看着自己镜中的倒影,不信那些虚伪的大人们,当真不愿和他风流一夜。然而无论他多少次用暧昧的嗓音对白琅撒娇,无论他多少次试探地乞蹭,白琅看他的眼神,还是像许多年前看那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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