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刚做过,现在又来找操,他满足不了你?”

        苏絮推开他的手臂,摸了下唇角的口水:“他昨天心情不好,没做尽兴,我猜可能是你跟他说什么了吧。”没等王滕回答,苏絮突然站起来跨坐到王滕腿上,又把他推倒,让他仰躺在床上,“你犯的错,你来补偿。”

        今天很早我就出门了。系里突然有事给我拨电话,我赶着去学校,临走前我把房卡拔了。

        也说不上来我是怎么想的,就是莫名觉得我得跟苏絮掰扯出一个结论来,昨天做完苏絮跟我说他今天要请假,我怕我这一走他又跟一阵风似的随处飘,我只有等着他摇铃铛才有机会跟上去,见到面了也就只是做爱,或者陪他玩,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给他发信息了,说了我会尽快回来,让他在酒店等着我,我想跟他谈谈。

        其实没啥大事,有个学生的人事材料缺了点东西,我给他开个证明让他自己去补开就完事儿了,结束的时候不到一点。苏絮没回我微信,正好也到了午休时间,我打了声招呼就打车又去了衡天。

        走到门边的时候我一点异样的声音也没听见,要不我也不会就这么直愣愣的把门刷开。有时候我觉得人的命数还真是蛮好笑的,昨天我刚有点想清楚想要转变一下观念,今天才过了一上午就让我看见这么限制级的画面。

        苏絮站在窗户前,两手扶着窗台,王滕贴在他身后,正大汗淋漓的操着那个昨天晚上刚刚被我操开的肉穴。

        窗帘是开着的。

        如果这个时候对面楼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估计能把他俩的姿势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苏絮正小猫一样的哼着,从嗓子里挤出一些细碎粘腻的声音,他屁股上红了一片,边缘能隐约看见几个交叠的指引,跟着王滕的动作一圈一圈的漾起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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