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在想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是谁发明的,否则他一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面对狱警的催促,冷清黑着脸,非常不情愿的起床洗漱然后前往广场集合。

        负责这片区域的狱警全程胆战心惊,其他囚犯都自觉起床走了,就只剩下这位大爷一直没起,他才过来看看。

        敲了门之后半天没有反应,眼看集合时间快要到了,不得已用了钥匙开门,却发现对方居然还在卧室睡觉,直接两眼一黑,深呼吸几次才很狠下心逼自己敲门。

        他昨天已经听说了这位口出狂言的事迹以及对方身份的厉害。

        虽然有抑制器对方不能杀人,可这玩意儿对于能力强大的囚犯来说并非不能忍受,曾经就有囚犯扛着抑制器的惩罚硬生生的杀了另一名囚犯。

        此后抑制器升级换代,暂时避免了惨事再次发生。

        可谁又能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狱警全程皮肉紧绷,好在冷清虽然处在暴走的边缘,但好歹是忍住了,一路打着哈欠,掐着最后集合的时间,半睡半醒的飘到了广场,整个人骨头都还懒散。

        监狱长此时站在广场高台上向下审视,第一区的罪犯最危险,但是经过他这些年调教这些暴力犯罪者乖顺了不少,至少表面上收起了獠牙。

        但这其中如今混入了一个异类,在一大片人挺起胸膛站的笔直的情况下,只有他一个人耷拉着肩膀,不停的抬手打哈欠,时不时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眼皮似乎都还没睁开,整个人站没站相身体摇摇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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