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一整晚的撑胀和宫交,他如同溺水的人般大口喘息,用信息素轻柔包裹着温镜白,摇着头痛苦地看着他,妄图唤回他的理智。

        温镜白很快便被温热颤抖的子宫夹到想射,狠狠冲刺几下后再次射在了子宫内。小小的子宫无法容纳这么多精液,顺着肉棒的抽离吐出几股白浊。

        萧祈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除了流泪和颤抖给不出任何反应。

        温镜白本想继续的,可看他抖个不停,还是歇了继续干的心思。他把萧祈抱到浴缸内放好水,自己也坐了进去,才感觉到怀中的人还在隐隐发抖。

        温镜白猛然意识到萧祈后来都没怎么出声,又想到自己精虫上脑的过分行径,顿时着急起来,捧着萧祈的脸,担忧地问,“还好吗宝宝?”

        不好,一点都不好。萧祈失神的浅棕色眼眸重新聚焦,含着水雾委屈地看着他,扁扁嘴不想说话。

        温镜白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疼地把人拎到腿上按进怀里,摩挲着他瘦削的脊背,手忙脚乱放出白兰地信息素安抚,只恨自己嘴笨,“宝宝生气了吗……对不起……”

        刚刚到动作牵扯到子宫,萧祈抖了抖,差点叫出声来。缓过劲,他把脸靠在温镜白胸膛上,哑着声音骂他,“坏蛋……疼……你还动……”

        温镜白莫名觉得很好笑,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还只会不痛不痒软软说他几句,真的好可爱……

        他把脸挨到温镜白耳朵旁,在他颈窝蹭来蹭去,声音带着笑意,“宝宝说的对,我是坏蛋,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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