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白瑜宓才在低低的哭泣声中浅浅睡去,睡得并不安稳,昨夜一幕幕犹如巨大丑陋的黑网紧紧地缠裹她,噩梦卷席她的意识。

        白瑜宓从梦中惊醒,蜷缩在床上怔怔出神,姚宛不会轻易放过她,她不能拖累林晴,只能先回法国,用时间冲淡这件事。

        清晨的光清而冷,犹如白瑜宓此刻的心境,“车轩,谢谢你昨天帮我。我还有事,今天就回法国。”

        白瑜宓穿的皱巴巴来到客厅,嫣然微笑,向车轩告别。

        车轩凝视女孩,仿佛要用目光撕下她微笑面具下掩藏的真实脸孔,昨夜明明哭的要死要活,今天就笑的灿烂明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她收纳羽翼之下好好爱护:

        “白瑜宓,你笑的真难看。”

        白瑜宓,你是个女孩,有示弱的权利,在我面前你可以尽情的软弱哭泣,如果在你面前的是他,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坚强?

        白瑜宓怔忡,她笑的很难看吗?看来得好好练习,学会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坦然的笑,“车轩,昨夜的事你能帮我保守吗?别告诉任何人好吗?”红肿的双眼睁得大大,朦胧的泪水缭绕,期盼的望着车轩。

        车轩蹙眉,细细的研究白瑜宓,窥探她眼底掩藏的浓浓忧愁,他认识的女孩活泼开朗,像一缕阳光温暖身边的人,而不是眼前这个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少女。

        或许,是他忽略,或者说,是她身边每个人都忽略,白瑜宓也会难过,需要人陪伴:“好,我答应你。只是如果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第一时间来找我,我随时准备做你的垃圾桶。”

        “谢谢。”从今往后,她彻底死心,不再奢望浅羽哥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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