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又折腾到半夜。此刻怕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我穿好衣服,轻手轻脚退出房门。
屋外已经有仆人在候着。
“早饭就煮些清粥小菜,再准备些热水。”我站在廊下,压低声音吩咐。
“是”,伺候的仆人轻声应答,脚步轻巧地退了下去。
等她走远我转身又回了卧室。
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见教主轻微的呼吸声。看来他还要一会儿才会醒来。
我取下檀木架上的花壶,放轻脚步出了屋。
太阳还没有升起。
我舀了院中大水缸里的水,端着花壶去了一旁的草药间。
前段时间种下的药草又稍稍长大了一点,叶芽的绿意更加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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