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么随随便便就跟人上床……”
“你哪儿随便了？”秦烨反问，“你要真随便，我至于现在想跟你睡一次还得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吗？”
乔栖被说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我太随便了，”秦烨渐渐收紧了双臂，“随随便便就把你让给别人了。还要不回来了。”
“什么让不让的，”乔栖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
秦烨笑了一声：“那你现在是不是我的？”
乔栖：“……”
秦烨低头靠在乔栖肩上，闷声求着：“我知道你是一个特别好的人，干不出脚踏几只船的事。”
“可是栖栖啊……”
“我已经放过一次手了，我怕死了，不敢再放了。”
乔栖顿了顿，偏过头，抿着嘴说：“你干嘛突然这么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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