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简重新躺了下来,照旧把乔栖抱在怀里。只是刚才被他们心照不宣地忘掉的事情,现在突然又被提起来了。

        他低头看着乔栖缩在他怀里,有些过大的领口露出了才洗过澡的胸口和后背,皮肤还在因为发烧而微微透红,掌心贴上去还能感到体温有些烫人。

        “现在可以亲了吗?”姜之简问着,不等回答就低头吻上了乔栖外露的后脖颈,圈在腰上的手渐渐收紧,领口在褶皱的拉扯间开得更大了。

        乔栖低低地“嗯”了一声,绵长而婉转,听不出是同意还是拒绝。

        生病的身体比平常更热,也更敏感,姜之简只是用嘴唇轻吻着颈后的皮肤,却感觉到怀里的人抖得厉害。

        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沿着脖颈的曲线亲了过去,从后肩到锁骨,一点一点仔细地吻了过来,贪婪地吸食着乔栖身上才洗过澡的味道。

        干净、纯粹,甚至散发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幽香,他明白那不是沐浴露的味道,甚至不能称之为“味道”。

        乔栖吃痛地瑟缩了一下,浑身无法抑制地发出细微的颤栗,咬住的嘴唇不经意地漏出一句呻吟。姜之简闻声松开嘴,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唇,问:“弄疼了吗?”

        乔栖顿了顿,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小声地回了句“没有”。

        宽松的睡衣渐渐被蹭到腰上,睡裤也松松地卷到了膝盖,外露的皮肤饥渴般地吸食着空气。乔栖把手搭在了姜之简身上,不由得收紧了一些,慢慢地磨着大腿,低低呻吟了起来。

        姜之简抿着嘴,把乔栖搭在他腿上的那只脚弄下去,有些无奈地喊了句:“栖栖……”

        “怎么了嘛,你不也硬了。”乔栖半眯着眼,有些不以为然地重新把腿伸了过去,半硬的下体隔着睡裤蹭在姜之简腿上,他在细碎的快感里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