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姜之简无声地叹了口气。

        乔栖:“你又不做,那我躺这儿干嘛?”

        姜之简:“你还病着呢。”

        “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乔栖扭着腰翻过身,面对面地看着姜之简,“只做一次。”

        刚健结实的肉体连带着厚实的被子一起压了过来,像是下了一场密不透气的大雨,稠密又急促。乔栖攀着姜之简的肩,大汗淋漓地喘着气,气息却微弱,带着隐约的哭腔,像是被玩弄得过头了。

        他的两条腿紧密地缠在姜之简腰上,绷得太紧,显现出一种无力的苍白,被那床被子压得死死的。

        姜之简重新抓住错位的被角,严丝合缝地塞了进去,又把乔栖试图推开被子的手扣下去,抬起腰把撤了大半的阴茎继续缓缓地插了进去。湿软的小穴比平常更加温热,甚至带了些烫人的温度,吸也吸得紧,就算只是这样缓慢的进出也足够让他发狂。

        “呜……”乔栖极力地仰起脖颈,试图让凉风透过这点缝隙钻进去,声音颤抖地哀求着,“热……”

        “热是因为发烧,”姜之简温声回应,又把乔栖肩上漏风的缝隙给压死了,“别再着凉了。”

        “不、不是…好热……”

        “嗯……”姜之简沉沉地喘了一声,“里面也很热,很舒服。”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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