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疗舱爬出来,谢云昭的身体又恢复了完美的状态,只留下无法掩饰的疲倦。之后东方极带着他去听了交响乐演出,大佬很有排面,一人单独包了全场。演出中场的时候,早上见过的管家走进来,附耳对东方极说了一句话,东方极的脸色就沉下来,两人离开了几分钟,再回来时又是波澜不惊的矜贵做派,直到演出结束才回到东方家的宅邸。

        转过内院的影壁,几个嬷嬷丫头一拥而上,把谢云昭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脖子也套了抑制呼吸的项圈。这小宠明显承过家主的雨露,刚刚进门时一双腿都合不拢。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雾气朦胧,粉色舌尖半吐,不用挨操就喘得勾人魂魄。

        徐嬷嬷看不惯小蹄子勾人,阴阳怪气道:“哪儿来的骚野猫味儿!赶紧牵上绳带回院子里。”几个小丫头一个扯着项圈的铂金链条,几个按住谢云昭的腰背,学着Alpha的样子挺腰,嬉闹了一阵。被还未分化的小女孩这样取笑,谢云昭又是难堪又是难过,还发作不得。这当口,丹若姑娘疾步走来,还未开口,谢云昭就嗅到了她身上的紧张气味。

        “干嘛干嘛,磨破了小宠的膝盖你担责任?还不快找健仆来抱?”

        谢云昭有心感谢,但越靠近小院,气氛越是紧绷。丹若也不和他说话了,灌洗清洁之后,丹若看着他喝了一碗粥,给他的穴里塞好玉势就离开了。他一边浏览着光脑里的电影,一边想:另一出怪事,这些人没有把他捆起来放到箱子里。

        疲倦和缺氧让谢云昭睡得格外沉,第二天早上,丹若把他从床上拖下来,一叠声地念:“小祖宗,怎么还在睡啊,都几点了。”例行清洗过后,束具上了阴茎笼和尿道堵,后穴里的玉势大了一号,撑得他双腿直颤。又在房间里吃了早饭,谢云昭觉得不对,问:“丹若,出什么事了?”

        女孩笑了笑,露出两粒小虎牙,“那位小爷昨天跑了,家主连夜遣人去找,今天放话说要治一治望舒侍君,让房里人都去看。”

        治一治?谢云昭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的狗群,差点儿把吃下去的东西呕出来。

        ……

        挺拔修长的英俊Omega跪在一张小塌上,手脚的锁链相连,末端和两只金属球浇筑在一块儿,屁股下面是谢云昭见过的玉山,望舒英挺的长眉皱起,颧骨上浮着红晕,仔细看去,身体在细微的颤抖,两团圆翘的屁股肉抖得尤为厉害。望舒一定被用了药,玉山上的两根假阳具也插在穴里。

        小塌上的人看不出逃跑过的迹象,手脚干净光洁,连发型都精心打理过,只有眼睛中露毫不掩饰的憎恨。东方极挑起望舒的下巴,Omega轻蔑地抬眉,只能算上中的五官在这一刻鲜活起来,肆意而为、倜傥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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