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和昨晚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在半夜被冻得爬上床去,但不管是什么姿势,身体都剧痛无比。

        他的脚被冻得冰冷,一踏到地面就往前摔倒在地毯上,钻心的疼从肋骨扩散开,使他发出“唔唔”的哀鸣,在带下来的毛毯上缩成一团。

        脸颊很痛,肚子很痛,大腿很痛......没有什么地方是不痛的。

        他把那柔软的绒抓在手心,害怕自己要死了。

        不对,他如果死了,家里人怎么办......!

        林承和突然惊觉自己是在沪市,猛地睁开眼睛,发了疯一样从这个小房间跑了出去。他头痛欲裂,身形摇摇晃晃地奔向楼梯,觉得脑子被震得晕眩,食道里也持续传来想吐的恶心感。

        “手机......手机......”

        昨天扔在楼梯上的卫衣已经不见了,到了卧室后,他的手机和裤子也蹊跷地消失了。

        林承和的脑子仿佛瞬间超了负荷,空余痛苦的情绪,却再也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这栋小楼里发生了什么。

        他的耳朵里只剩一道声音在催促,催促他赶紧拿上手机打给家里人,问问他们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问问他们茶园的事有没有其他异常。

        在这种逼迫下,林承和眼中的小别墅抽象成了黑白色的线条,在那扭动的线条之间,他顺着幻想出来的箭头找到了蔽体的毯子,又跟着它渐渐走出庭院,打开了那扇黑色的大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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