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段记忆忽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他是极其怀疑的,觉得这段“不真实的记忆”是自己脑震荡的后遗症。

        可随着影像的一遍遍放映,他便发现那些感觉都越来越熟悉,甚至身上受伤的部位也能和记忆中的匹配上。

        被“沈总”按在窗户边侵犯的时候,他的左手就已经受伤了,经过后面的拖行和对抗,手指骨折的程度就变得更加严重,身上、手肘的骨折和隐痛也是从拖行后出现的,而嘴角开裂,则是口交时的撕裂和他试图顶嘴时招致的掌掴造成的。

        林承和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沉沉的夜晚,在极度暴力、变态的侵犯过后,他无路可退地逃进了能够反锁的房间。

        他没有再往前的记忆,也不清楚自己和画面中的“沈总”是什么关系,但情绪不会骗人——那门外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和男人威胁的话让他很清楚地感受到:我怕他,真的很怕。

        面对他时,自己能做的反击仅是狠狠地咬他一口......而现在,自己也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他这样钳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

        想到自己如此信任的男朋友和记忆里穷凶极恶的“沈总”是同一个人,林承和心间弥漫着的不止是恐惧。

        根本就不喜欢我,还这样假惺惺地骗人,把人当成狗,当成傻子。

        沈舜庭见他垂着头不说话,更不想就这样摊牌了。

        他一手支起林承和的下巴,凑到他面前温声问道:“禾禾,你怎么光着脚跑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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