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对“舜庭哥”的滤镜已经碎得稀烂,以后再也不会将他这种刺人的石块当作珍珠来打磨。
......
沈舜庭一直目不斜视地观察着林承和的状态。
他脸色憋得涨红,眼泪就没断过,失控地流出口水,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时而睁开眼就直勾勾看着自己,不自量力地挣扎几下。
沈舜庭将压着他的腿往他胸前靠,听到他呜呜地小声哭着,发不出更大的声音。
医生说过林承和的膝盖和腰都带着旧疾了,检查时问他痛不痛也只说不痛,还特意将这一点告知了沈舜庭。
沈舜庭的眼角抽了抽,不屑地眯起眼。
这条蠢狗,这次会不会求饶说痛?
自摊了牌,他便看着林承和的眼神从带着希望变成绝望、愤怒,到在某个时刻倏然变得灰暗,最后就一直维持在这种垂死挣扎的状态。
既然决定了要逼林承和把恋爱游戏玩下去,林承和就不能是这种呆滞的模样。
“恋人”是分很多种的,逼林承和继续玩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于让他害怕却依赖,如果他真的变成了“安静的飞机杯”,那就没有了玩的意义。
沈舜庭觉得自己应该高兴自己可以对林承和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再也不需要扮演那可笑的温柔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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