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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赤裸的林承和把自己缩成一团蹲在副驾驶座旁,这次没人再要求他扣上安全带。

        沈舜庭开车速度极快,林承和的脑袋免不了被磕碰,他本来就精神紧绷,现在更是几欲晕倒。

        但他不敢晕,只用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巴,就像第一次坐上沈舜庭的车那样,害怕把血液染到车上。

        从模糊朦胧的余光里,林承和仿佛看到了一个向周身弥散黑气的恶鬼。

        他时不时被流进喉咙的血水呛得小声咳嗽,不仅担心身边的人会再次发火,更对未知的目的地充满恐惧,甚至都做好了跳车逃跑的准备。

        保持思考能力对林承和而言已经是奢望,处于崩溃边缘的他根本没考虑到——就算是跳车,自己也依然赤身裸体,和被沈舜庭拖下车没有任何区别。

        在一个急刹后,他的脸闷闷地砸在了面前的座椅上,刚挪开手便发现已经有血液从指缝流出沾到了座椅上。

        林承和心里那根强行支撑着的弦忽然间崩断了。

        他恍恍惚惚地撑着坐垫,慢慢扒上车窗,望见不远处就是一座被精心设计布置过的花园,满是血的手指在玻璃上印下一个个印痕。

        没过几秒,车门被猛地打开,趴在车门上的林承和也一个扑空从车里摔到了沈舜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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