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讨厌被强奸吗,今天都没给你喂药,怎么还能骚成这样?林承和,你这天生的表子。”

        林承和扭头,愣愣地看向沈舜庭,他不明白沈舜庭所说的“喂药”指什么,只是又一次被那辱骂的话刺得愤怒、心碎。

        他用力把右手挣脱出来,嘴唇颤动了半天又不敢斥责对方,耗尽力气说出了一句:“你不正常!”

        这种程度的“指责”对沈舜庭毫无杀伤力,他一只手就把林承和的脸按在地垫上,看着那被挤压变形的脸颊肉,觉得好笑又气人。

        林承和刚来沪市时,会在沈舜庭施加的压力下妥协得很快,但在他重新恢复记忆后,就莫名多出了几分可笑的执拗。

        难怪人都说笨狗不好养——林承和就是这种难训的笨狗,脑容量低、鱼的记忆。他不记打的特质可以使他无底线地容忍主人,但当主人立规矩时,这特质便转化成了某种缺陷。

        他今天受的惩罚已经足够多,也已经痛哭流涕地求饶过,一转头却又仿佛忘了教训,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沈舜庭忽然很想知道这种蠢货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反反复复地吃苦头。

        但他及时打住了思考。

        玩具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吃了苦头还不听话,只能是因为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沈舜庭收敛了眼神,掐住林承和发红的侧脸说:“知道我不正常,还要处处惹我不高兴,林承和,你不是蠢,你是贱。”

        “你为什么不高兴......”林承和惊恐地偷瞄沈舜庭,一手护着后脑勺,怕沈舜庭又扯自己的头发。

        沈舜庭却立刻拍掉他的右手,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过来进行了第二轮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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