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和才觉得她和沈舜庭是一伙的,现在见她话语里似乎带了对自己的关心,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心胸狭隘,误会了别人。

        这种想法一旦形成,他便开始给杨欣找补,自己脑子都还没清醒,就在那担心别人是不是也同样受了威胁。

        他的声音又哑又轻,突然冒出一句:“姐,是不是有人逼你们?”

        杨护士嘴里本来还含着些干巴巴的嘘寒问暖,被林承和这么一问,又把所有好奇都咽了回去,再也没理过他。

        林承和看她这样,却更加笃定她受到了沈舜庭的压迫。

        他趴卧着,默默忍受着酒精对伤口的刺激,四肢又软又沉,身后还在一抽一抽地疼,分不清到底是内部被暴力侵入后的痛还是臀肉被打出的淤青的痛。

        由于他身体受伤虚弱,就连疼痛也抵挡不住困意,更没剩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和别人的处境。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林承和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房间里总是有一个人,要么是杨护士,要么是医生和他不认识的佣人,让他始终不太安稳。

        在这种雾蒙蒙的、褪色的半梦半醒中,林承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震动着。

        很规律很烦人。

        它在林承和涣散的意识里渐渐发展成一股存在感极强的力量,在某个瞬间,忽然让他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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