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良霖看他将折叠刀拉开,这里可没有水果之类的东西需要削啊。

        因为身体状况差,蒋良霖想跳床跑路也是有心无力的。面前的人一看就是不缺运动的类型,换做身体健康的蒋良霖,或许还能挨几招,但现在怕是对方一拳就可以给他打晕了。

        保镖不动,蒋良霖也就不动。不能慌。

        男人看蒋良霖一眼,似乎是察觉到了蒋良霖的紧张,无视之,他摘下护腕,蒋良霖看见他手腕上新鲜的伤口,结薄薄一层血痂。

        蒋良霖:“……什么意思?割腕?”

        男人:“……”

        竟然是个闷葫芦。

        蒋良霖又猜:“之前邵雪说的‘帮忙’需要你割腕?”

        男人这才说:“别动。”说完还上前按住了蒋良霖的脑袋。

        说罢,刀光一闪,他毫不犹豫地划开旧伤,伤口足足有五厘米长,几乎横贯手腕。他将手腕一侧,血流下来,滴在他印堂穴上,竟是未触及皮肉就消失无踪。

        这一幕超出了蒋良霖的认知范围。他分明能看见血垂直地滴下,却落不到自己的脸上。血滴下来欲要进眼睛的场景明明很惊悚,可男人一脸认真的模样,竟然显得十分可靠。那血流了好一会,血小板没有适时发挥作用,伤口上的血没能自动止住,蒋良霖屏息,也不知过了多久,面上终于感觉到微温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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