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想应该换一个更小的房子,为什么客厅这么大,他走了很久才走到了自己的卧室。趴在床上,明天就把这个床换了,没有温度太冰。他裹紧了自己,就现在没有那种束缚感根本无法安稳入睡。

        他真的亏大了,失去了自己的身体,还失了心。岑寂摘下了那枚戒指,放进了床头的柜子里。睡一觉吧,下一次睁眼就会回归正轨的,这也是他先招惹程斯行的,他出于自愿,怪不了谁。

        这一觉就睡了三天,眼睛睁开了手习惯的往旁边的枕头处摸去,心里那空落落的感觉让岑寂根本不想起。彻底醒过来是被胃痛醒的,几日不吃不喝让自己的身体发起抗议。岑寂爬了起来,。

        镜子里的人,头发睡得乱糟糟,脸整个小了一圈,他洗漱完看着自己毛巾旁边的那条,手顿了下,扯下那条自己的那条擦了手,坐在沙发上先叫了碗海鲜粥送过来,等待的时间里,助理这几天都在询问自己的情况,回了句,下午会去公司。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找着自己那晚被乱扔的外套,在口袋拿出那张照片,塞进某个空白相框里,放在了玄关处。这是他记录生活的留念,无关别的,那轮落日很美不是吗?

        很快粥就送过来了,海鲜粥是他最喜欢的,岑寂一打开盖子,不是原来的香味,而是一股腥味,他掩鼻跑到厨房的洗手台,因为没有胃里没有东西,只是空呕几声,但胃酸冲到喉管,让他更加难受,等平复后,他抬手抹去眼角生理反应的泪水。拿瓶水漱去嘴里的异味,也懒得再去斥责厨师为何这次水平这么差。他自己烧水,煮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鸡蛋面。

        无可避免的又想起程斯行,他在的时候,每次回家前都会问自己想吃什么,然后每晚的饭菜做的都不是所望,吃完后又抱着岑寂想要他的夸赞。岑寂并不擅长夸人,自从重生后,他就像失去了一部分的身体能量一般,只顾得了公司和住在他家的程斯行。

        吃完那碗无味的面后,岑寂觉得自己的胃不再那么难受。他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公司。助理和他说公司出了问题,希望能尽快进行商讨。现在他拥有的也只剩下爷爷给他的岑氏集团。

        ——

        岑寂手里拿着财务报表,每翻一面上面那些金额数字都让他脸色更黑一分。

        “全是岑业光做的?”岑寂问。岑业光是岑氏的总经理,当初爷爷因为他在外养小三还堂而皇之的把他带回岑家怒火冲天,直接把岑氏的最高权利给了岑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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