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行安静的看着他们,岑寂的眼泪像是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茶室只剩下岑寂和程斯行相隔一方。

        岑寂拿着保姆给他的冰块敷着红肿的眼周,自从母亲去世后好像就没这般痛哭过了,还被程斯行看见,后知后觉的有了些许尴尬。

        两人都一言不发,岑寂抬起眼皮看了眼对面的程斯行,爷爷出去后,他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样子。

        “你怎么认识爷爷的?”如果说是商场上认识,那也不可能,程斯行是在爷爷退休后才出来的。不明白两个相差这么大的人如何结识的,岑寂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资助了我。”程斯行还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岑寂看见了他的欲言又止,段于归说过他是孤儿,倒没说这一回事,看来程斯行也没有说那么多。

        “哦。”岑寂被程斯行放在桌面上的手吸引,他还带着他们一起买的戒指,他什么意思,是忘记这回事了吗?岑寂又动了一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

        岑寂又想逃走了,为什么自己现在一碰到程斯行就想逃避,以前都能上前挑衅他的人,怎么变得如此胆小,岑寂在心里痛斥自己这懦弱的想法。

        这是我家,为什么我要走,要走也是程斯行走。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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