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天岑寂都像程斯行捧在手心里的娃娃,失去了思考能力,听从着程斯行的指挥带领,吃喝洗漱都被精心照料。

        躺在床上,程斯行从背后圈住他,岑寂躺平又侧身,两个人面对面的相视,呼吸交缠着,岑寂低下头。刚从浴室出来,程斯行身上的味道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沐浴露的兰花香。

        嗅不到醇厚的麦子酒味,岑寂觉得口干舌燥,相处一天的熟悉气味忽然停止供应,让人更加渴求。

        “消失了。”岑寂鼻子蹭着生产者的喉结。

        “什么?”程斯行摸着岑寂细软的头发,两个人你闻着我,我闻着你。

        “酒。”岑寂委屈的抬头,重复着心里的欲求,”酒。”

        像猫一样的脸,发出像猫叫的声音。

        程斯行细细品味着这相隔十五年的表情,心软的一塌糊涂,但却不像十四岁的时候那样痛快答应。

        “还没喝够?要不要出去再和那些人喝?”程斯行坏心眼地算着岑寂以前的账。

        “不是。不要他们。”岑寂整个身体都缠上来。

        程斯行推开要贴上的人,盯着岑寂哀怨 的眼睛,“那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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