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洲四界,囚山海域。一座万丈的黑色火山,冒着热气火红岩浆喷涌。这里尸横遍野,到处都是森森白骨和肆虐的怨魔,黑气蒸腾间,缓缓一缕怨念从地心渗出,片刻间过路的不下心被缠绕住的人就会被吞噬的血肉无存,白骨坠地,地上灰尘溅起,不留一丝血络。

        囚山海域的一处洞府,人界一城难换半两的静海犀牛角香被洞府主人挥霍的点燃着,洞顶上方六颗巨大的夜明珠照得整个屋子亮如白昼。蕴着檀香的山檀古床,层层红纱帐堆叠,缠绵悱恻,随着渗入门中的微风轻轻摆舞,纠缠着,增起一室粉红香烟。

        黑绸缎锦被杂乱的被拱起,一只白玉般的手难耐的探出,无暇的指节处泛起淡粉,搜寻着试图抓住绸角,那手背之上青色的脉络有些微鼓起,将那只手增了几分痒人心的情欲,然而却不知为何,随着被褥的一阵翻涌,那手最终无力的落下,又被里面探出的一只麦色大手牢牢箍住,拖拽了回去。

        “哼嗯,江决……放……放开我”沙哑嘶咙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经历了很长x事的疲惫感,只见黑色绸被下一双泛着点点泪光的失神眸子,灰色的眼睫扑簌,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被伏在他身上动作的壮硕男人厮磨着舔舐而去。不知男人做了什么,下面的少年闷哼了一声,隐隐透着哭腔。

        “怎么,受不住了?叫出来不就好了。”男人又是一记深顶,俊美稚嫩的脸泛着邪气,宽阔的脊背将身下的少年牢牢禁锢在怀里,汗珠热滚散着荷尔蒙的诱气挂满肌理板正的腰腹,声音带着喘和沙哑,有种麝香味的靡乱在洞中散蔓。

        粗硕的紫红nie在身下人的下体不停进出,裹上了一层透亮的水膜,浸湿了被褥,而男人不觉满足,反而抬起身下人的长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身下少年滚热紧致的肠壁像是带着催情药粉,每一次摩擦进出都让江决感到升自灵魂的战栗,他伸出手捻着那粉嫩乳珠,另一边用嘴含入啃噬着,分离时已红肿如樱桃,带着银亮的涎丝,少年脸上挂着潮红,双腿颤着,满头银灰的长发湿透黏在背上纹满了黑翅描着金红的蝴蝶,仔细看那黑色的纹路被人吻得透着粉红痕迹,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仿佛振翅欲飞,已经驰骋了一晚的江决见此不仅不疲惫,反而更加兴奋,突然的涨大让少年更崩溃的呃了一声。

        “呵,瞿天吟,这样不舒服吗?你一个被九阙天抛弃的堕散净瓶不好好留在这囚山海域,偏要去消了自己一身的欲孽,你看”江决脸上汗水流至脖颈,他俯身吻住后者的唇,撕咬搅动后者的舌头,带出一汪涎水,他喉结滚动,下一刻便坐起身来就保持交合的姿势抱起了瞿天吟,突入的更深,江决爽快的抱着瞿天吟疯狂的颠动。手指却摸着瞿天吟的尾椎向上攀着

        “你看你满身带着神力的欲孽蝴蝶,九阙天宫的那些神将自己的欲望全都灌入了你的体内才成就了无情无欲的神明,享受着世人的供奉。而你一族生来就注定要承受这些!你本身就和欲望脱不了共存,为什么非要想改命呢?你这个黑海琉璃就是天生该雌伏在我身下的脔宠!”江决狠命贯穿,脸上带着潮红的狠辣

        “你看你的水多么多,女人都比不过你,你的意志再抗拒我,你的小嘴不还是勒着我,卖力吞着我的nie吗?”

        被人握着腰窝晃动的锁了琵琶骨,喂了乱仙春的瞿天吟听到这带着狎猊的淫词,硬是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感觉体内江决那处的剧烈跳动,像是即将开闸泄洪的喷涌之际,他再次趁机左手成爪向江决的咽喉袭去,带着致人死地的果断箍住了后者的咽喉,江决避让不及,但迸发的白浆此时却从两人相连的泛着红润的菊蕊缓缓下流,“噗嗤噗呲”的音,淫荡又色情,荒唐至极。

        瞿天吟一张漂亮的美人脸被这声音激得狠戾,他的手扣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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