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说吧。”费洛佩把刀一扔,碰到不锈钢洗手盆里发出“铛”的一声,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余衍。明明是朝思暮想的、那么喜欢的、甚至都要终身标记的一张脸、一个人,怎么现在看着就那么恶心呢。

        原燎走后,费洛佩打开手机才发现自己没有定位回国,难怪看的新闻都是东利浦的,把地区切回来后娱乐新闻、商业新闻、财经新闻都是余衍和原燎订婚的消息,Guépard解决了芯片运输的危机,西里亚工厂如期交货,经销商信心大增、“欣欣燎原”be了,Guépard和“YE”GU价大涨。

        被费洛佩直gg地看着,等到要真的解释时,余衍反倒张开嘴说不出话,他害怕费洛佩这个冰冷的眼神,“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都是他的错,辜负了姐姐和父亲的期待、辜负了费洛佩的心。

        “算了,不用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费洛佩叹了一口气,仿佛真的不计较一般,“我知道你的苦衷,你也是迫不得已、也是为大局着想。”

        余衍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他是想好好解释的但也只能唯唯诺诺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费洛佩不想听这些废话,洗了手正要回房间,却一把被余衍抓住手臂,“佩佩,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给我半年?不!给我三个月,等我解决好这些事好吗?”

        “但你不是下个月要订婚了吗?”费洛佩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像锋利的小刀一样刺向他。

        余衍哑口无言。最后他也没能说什么,也没能留住他。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窗外的虫鸣在深夜里发出的吱吱声、安静得能听到天亮时分楼下的清洁工在扫地、垃圾桶在小石路上滚动的声音、安静得能听到余衍在门外徘徊拖鞋摩擦瓷砖的声响。一宿无眠,却不影响她的听力异常灵敏、头脑特别清明。

        “佩佩?”余衍试探X轻轻敲门,费洛佩没有回响,她的房门被反锁已经进不去。“佩佩,我今天上午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会,开完后我回家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房间里一点声响都没有,余衍等了一会依然没有等到回应,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家上班去了。听到他关门的声音,费洛佩马上从床上弹起,冲到窗边守着,看着他的车驶离小区后,马上点开手机的门禁控制把他的指纹信息全部删掉,又打电话给物业把他的车牌号、信息全删掉禁止他进出,做完这一切,她又拨通了清洁公司的电话,喊了一组人员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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