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佩醒啦?”看到费洛佩,祈安摘下眼镜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那个药好得劲噢。”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觉,祈安买的床也是软y适中,睡得费洛佩浑身舒坦。

        “身T没什么不适吧?”

        “没呢。”

        “要出去散步吗?顺便吃个宵夜?附近开了一家糖水铺,味道还挺好。”

        “好啊。”

        快到夜深,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入夜起风把闷热也吹散了些。费洛佩只感觉头脑清明,跟着祈安去吃了糖水,两人在街上散步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都很默契避开了余衍订婚的事情。她不想说,他也不想问。

        又不是什么大事,成年人的分手不需要大张旗鼓敲锣打鼓,像枯叶落地枝头长新芽一样安静。当时说理解余衍的难处,其实费洛佩并没有说谎,他的事业他的家庭注定是不能因为儿nV情长而耽误正事,如果他解决不好,可是关乎上千人的生计着落,以大局为重都是每个集团的继承者所第一具备的能力和责任。她可以理解的,毕竟他们家也是差不多这种情况,她所知道的早两年费齐谈过一个伴侣都要谈婚论嫁了,但费莉丝不同意、不认可那个男beta的家境,费齐就和那个人分手单身到现在,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婚姻是巩固阶级的手段、是买卖交易,十分正常。

        “小佩要回家吗?我帮你打车。”眼看着越来越晚,在外面晃悠也不太妥当,祈安提议道。

        “你可以给多几片那个安眠药我吗?”

        “那个不行噢,你得在我的监视下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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