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五分钟祈安提着抑制剂回来,他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去到附近的药店买回来。费洛佩蜷缩在沙发上,脸上还挂着泪痕。易感期的alpha特别情绪化,不知道她想到什么一个哭。

        “小佩、小佩。”祈安蹲在她身旁晃着她胳膊,“抑制剂买回来了,来,把手伸出来我帮你打针。”

        “呜呜,你去哪里了!”费洛佩用手捂住脸,控诉的声音从指缝间流出来。

        “抱歉,我应该再快点点。”祈安m0着她的背脊安抚着。

        “你为什么不找我!!”

        “小佩,我在这呀。”

        “呜呜呜余衍你这个大笨蛋!”

        她的嘴里蹦出了一个让人不悦的名字,看来她是错把他当成余衍了。祈安攥紧拳头,按捺着愤怒和嫉妒,安慰自己费洛佩现在正处于混沌状态认错人很正常的。

        “来,小佩,我帮你打针。”不顾她的抗拒,祈安搭着她的肩膀把她强行翻了个身,平躺在沙发上。

        浓郁的橘子味、十分霸道的味道,抢占了所有味觉嗅觉感官,顺着血管通过左心房流到右心室,攥着心尖尖一片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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