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友前解释道,“设置一个难的任务,完不成的情况下,我提出可以交换一次新的机会,顺势选在在sub承受边界附近的项目作为交换条件。这是我约调过程中的惯用手段。你提出使用,是因为我们之前约定了,游戏边界不包括使用,这才是你认为的交换。你没有经过系统性的调教,但是你接受我可以完全突破你的边界。举个例子,我本来只想和你小赌一把,结果你上来就梭哈了。所以我很满意。”

        李渡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对于你我之间,这样没什么不对。你交付权力,我负责游戏。”超友前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让道德占据上风,“但是如果你遇到施虐狂,或者新手DOM,或者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能准确的判断你的状态,你会很容易受伤,身体上的或者,心理上的。”

        李渡沉默了一会,仿佛不明白自己说的话。

        “在游戏里,你能信任DOM,交付自己,这很好,很多稳定的DS关系中,sub都不一定能做到这样。但是也需要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界限在哪里,游戏终究是游戏,你需要学会保护自己。”

        李渡还是不懂,所以他决定换个话题,“您为什么玩这个。”

        超友前感受到了他在逃避界限问题,便不再多说,“我读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孩在卫生间被爸爸家暴。我当时阻止了那次公开场合的单方面施暴行为,但是回家之后,那个小孩被打肿的屁股和充满泪水的眼睛一直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困扰过很长一段时间,怀疑自己是施虐狂,甚至怀疑自己是恋童癖。”超友前的声音轻快,仿佛对这段过往带来的心里影响已经毫不在意了,“一个偶然的契机,认识了Fly,他带着我玩,我也渐渐找到了自己的控制欲、施虐欲和现实世界的平衡。然后我们合办了水木。”

        超友前回忆着自己入圈的动机,没有注意到李渡微微变化的脸色,察觉到李渡的沉默,“没有别的要问的了吗?”

        “您,您会怪那个小孩吗?”李渡小声问道。

        超友前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说到,“家暴的是他爸爸,变态的是我自己,那个小孩只是个受害者,我怪不着他。即使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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