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她脑子里闪过四个字。

        “你变了。”她拽着他腰侧的衬衫,谨慎地内涵他,“这么多邪念。”

        他没出现半点羞惭,安然道:“是吗?”

        时移世易,故人生变,小孩也长大了。他再留在原地,日日不变,也不过就这样。既然她嫌他无趣,不如一起变了,无需继续克制,松快一些。

        他也不用再担心吓到她。

        戚梦年撩起她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墨发绕在骨节修长的手上,香YAn浓丽。他笑一下:“前世业障,我该是欠了你许多,才邪念难消。”

        这辈子还不清了。

        柔而暖的灯照亮满室的花,他的T温b她更高,她裹在他衣襟里被他紧拥着,晚春热得像盛夏。

        窗户开了一道缝,有凉风吹进来。他侧头看去,玻璃映出他们缠抱在一起的倒影。

        领带夹贴着她的脖子,冰凉的贵金属传来一阵阵微痛的沁凉。领带好似延长线,引领她视线往上,仰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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