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咱们吃素面吧,”沈欢言还没彻底清醒,已经开始点菜,“我饿了。”

        “香菇焖笋,素什锦,白菜豆腐,下午再喝茶吃点心,不知道有没有槐花糕?”

        她报着菜名清醒了。

        沈欢言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大学的时候她追着金娴来玩过一回,没受到熏陶开悟,吃的倒记到现在。

        “咱们自己去后山的那个泉里打水,然后拿小炭炉煮一壶……”

        “——沈小姐,最近雨水大,山里涨水了,您要用泉水,寺里有僧人每天早上挑回来的。”司机cHa话。

        就是戚梦年不让去呗,水边都不让去,真行。沈欢言决定等下了车再跟金娴说。

        恰巧中午了,路边三三两两穿校服的学生经过,她慨叹起来:“青春啊……我们真是老了。”

        “……”金娴不觉得自己老。

        倒是这校服看着眼熟,将近十年了一成不变,永远的蓝白红松垮运动衫。这些小孩子,都是跟读她同一所初中的学弟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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