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怜从小打针吃药习惯了,倒没觉得脚趾受伤有多痛,找出纸巾,低头卷住出血的脚趾。她不经意地抬头,发现凌岐已经和瞿闻他们开始打球,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受伤。
对方刚开始玩,她不想扫兴。
低头按压着还在出血的脚趾,她渐渐有点头重脚轻。正午的yAn光太过炽烈,头顶遮下的绿叶根本阻拦不住,她很快热得沁出汗珠,细密铺在前额,整个人晕晕的。
抬手扇着风,燥热感依旧。
今年夏天好像格外热。
远处,凌岐和朋友各站球网对面,位置对称,身高T型相当。他似乎感觉不到热,伴随着左右轮拍的大动作,脚下步伐稳中有序,浑身上下的肌r0U充血鼓胀,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清爽热烈的少年感扑面而来。
邬滢从他身上感受最多的,就是强悍的生命力,很鲜活,很锋利。
她眼神愈发柔和。
凌岐打了太久球,热得口渴,中止发球,想去休息喝水。刚转头,他就和直直看着他的邬滢对上视线,瞳仁骤缩,心中生出别扭。
他走过去,语气不善:“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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