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灏要将脑袋贴上来了,没得到回应的丰晴用力推他的下巴:“不给你吃,你都不是最爱我。”

        “宝贝,听话。”阮灏带着丰晴的腰让他上下起伏,肉臀撞上胯部啪啪作响,“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知道的。”

        “哼。”丰晴哼一声,不再推他。这个称呼可是他独有的,虽然阮灏鲜少这样叫他,但他还是很受用。

        大二开学,阮澄熟门熟路地进了学校。可恨的是大哥明明让二哥和他一起到学校,他不过不小心睡了个懒觉,二哥就跑没影了。

        朴助公务繁忙,送到学校门口就走了,于是阮澄沦落到自己拖28寸的行李箱。

        今天盛阳如火,阮澄本想打伞,但怕被别人骂娘炮,只能顶着烈日长途跋涉。被晒得心烦,他便边拖着行李箱走边踹着一颗路边的小石子来发泄情绪。

        道路两旁的银杏树尚未变黄,掉落的银杏果被撵烂后发出奇臭无比的气味。

        阮澄避开烂透的银杏果,屏着呼吸前行。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小石子被踹飞了,砸在一辆缓慢对向行驶的黑色轿车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一看车牌号上有好几个9,阮澄心里咯噔一声,下一秒剧烈震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