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准在一旁抿着嘴便乐。

        乌映璇瞥了她一眼,说:“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小题大做,国家天下么,确实是了不起,然而饮食一道,也不是那么不足道,并非琐屑微末的,着实要紧得很,不单是我这么说,你姨妈也是这样看,说起来得请她过来聊聊。”

        练彩师连忙说:“我这就过去看看姨母,请她来说话。”

        练彩师到隔壁转了一圈,把许崖兰邀了来,刚好她那边的女学生们也散了课,如今乌映璇和许崖兰都是以教授女弟子为生,四个人坐在一起,兴致勃勃便讲起各自的饮食经,“猪肝……螃蟹……红烧肉……”,练彩师拿了一个小本子,便在那里飞快地记,乌映璇说了一阵,忽然间看练彩师一眼,笑着说:“得说洋人这硬尖的笔,倒是写字快捷些,我们用毛笔,除非是写狂草,否则不得这么刷刷的。”

        练彩师抬头笑道:“纵然是这样,还不能完全记下来呢,只记了个大概。”

        早知这样,穿越前真应该去学一学速记。

        这一天午后回到家里,练彩师睡了一觉之后又起来,在下午四点多钟,太阳那已经变得柔和的白光之下,摊开本子开始写稿,直接就是写英文:“I,people,sattitudetowardsfoodalwaysincludesakindofvigince,asiftheywillfallintothe‘sevendeadlySINS’,iftheyarenotcareful.”

        在西方,人们对于食物的态度,总包含了一种警惕性,仿佛一不留神,就会堕入“七宗罪”里面去。

        练彩师就这么写啊,写啊,一直写到外面太阳大半消失不见,天色开始昏黑,她点起煤油灯,还在写,丝毫不顾自己的肚子咕咕叫,已经很需要吃饭。

        这一天练彩师一直写到了晚上九点多,这才终于写完了第一遍的草稿,到这时,实在该吃饭了,练彩师回到空间之中,生火煮面线。

        之后的几天,利用工作之后的余暇,练彩师修改润色那篇文章,修订稿先拿给乌映璇许崖兰去读,当然是中文文本,许崖兰看过之后,不住地笑:“‘七宗罪’啊,原来洋人还有这样的说法,都是些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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