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泽:“……呵!那你就恶心一辈子吧!”

        陆榕又往回倒程琛身边,发现说话的功夫,程越泽又开了一瓶,喝了大半瓶了。

        “我不许你喝了”,陆榕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去休息休息吧,求你了……”

        程琛视线已经模糊,浑身被酒精灼烧如火焰一般,他大手捧起陆榕的脸颊轻抚,“别哭,榕榕,我不喝了。”

        陆榕急忙扶着脚步虚浮的男人上楼,将他扶在床上躺下,“我就弄点解酒的东西!”

        大厅一团乱,朋友们都在安慰池暃,池暃强撑着表示他很好并强颜欢笑继续生日party,程越泽除了探头向楼梯处张望了几眼,便继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对窗独酌。

        唐书语紧张的手指颤抖,凑到程越泽身边搭话:“程总,你觉得我现在说话,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唐书语一边说话,一边调整角度,让自己后腰依靠上了长桌,她两手顺势向后,将手中一小管液体摸摸索索对准酒瓶口倒了进去。

        “变得做作了吗?”程越泽看着窗外闪烁的彩灯,心不在焉的回复。

        唐书语尬笑:“……我还以为,有效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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