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泽一想起这俩人回到家还要有一场颠生到死快乐到天明的爱要做,他就怄得慌,程琛在这儿表演起被辜负的可怜人了,那夜里他压着陆榕肏穴的时候力道会因此小一点吗?时长会因此收敛一点吗?会因为现在吃醋,晚上的时候就坚决的守卫贞操,不让陆榕张开腿骑跨到他身上吗?

        显然根本就不会!

        “谁一口一个好哥哥,谁一口一个小心肝?”程琛甚至今天是刚从陆榕嘴里听到“好哥哥”这个称呼,他满腔的醋火立刻就脑补到了其它的,“你是在向我炫耀什么吗?炫耀她对你说你是她的心肝儿?”

        女孩什么时候会一口一个“好哥哥”,“小心肝儿”的叫,当然是被肏得欲仙欲死,心颤魂儿飞的时候。

        程琛对着程越泽怒目而视:“你简直下流,程越泽,我早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前那些所谓的清高果然全是装出来的。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我装什么了……”程越泽恼怒,然而因为刚刚发生过被动抢夺程琛“情爱”的事情,他现在连恼怒起来都心虚,将要出口的话夹着怄出的血吞咽回去,转而解释,“我说的她的心肝是你,你现在去拉开她们,不然任由小暃的那群朋友起哄,你觉得陆榕能招架得住吗?”

        “她的心肝到底是谁?别的不说她现在难道不是你旗下的练习生吗?你的亲表弟骚扰你旗下的练习生,你这个大老板就做壁上观?”程琛保留的那些理智,让他聪明的不肯去做那个“恶人”:“你现在的行为,完全就是设局让旗下练习生给亲友陪酒,你这是以公谋私,用练习生讨好电视台长的独生子,是最下流的权色交易,你的那些个破娱乐公司平日里干这些事都习惯了吧,你浸淫其中也早就把这套规则玩得炉火纯青了吧!”

        程琛一通上高度,让程越泽差点背过气去,“好好好,我成了大搞权色交易的恶人了,我是禽兽,我是假清高,程琛你天底下最清白!”

        程越泽气到浑身快要冒出火星子,脱掉外套随便往地上一甩,然后被激的朝着那对搂抱在一起男女大步走了过去。

        池暃的手臂牢牢的搂着陆榕的后背,不肯让她离开半点,他余光早就注意到那边两个表哥的争执,现在他心里这两个表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打起来才好,然而观察了一会后,两人明明剑拔弩张,却又没能打起来,反而那个平日里情绪最稳定清淡的大表哥,气得连外套都扔了,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这个被榕榕姐暗恋了多久一直臭拽着张脸,拿乔的跟个太子爷似的大表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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