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又历经半月,马车在清河镇停下,赵久有预感这即将是目的地。

        楚沉似有心事,偶尔掀起帘子看向窗外,常常垂眸沉思,马车晃晃悠悠往着更加偏僻的地界走,赵久看到路上扛着锄头农忙的人和不远处排列的屋子,心有所感看着楚沉,楚沉回看他,低声说:“这是我幼时的家。”

        村里道路狭窄,马车进不去,只得在村口停下,“辛苦了。”楚沉下了马车,抬眸看了一眼在村口屹立的松树,缓缓走进去。

        路上的村民看到生人,偷偷打量他们,穿过屋瓦间小路,最终在一处青砖瓦房停下。

        房屋废弃十余年,小院已是残败不堪,角落里布满蛛丝,屋檐上被筑起几个燕子窝,院子的角落里夹着秋千。

        这是…楚沉的家。

        赵久想起了乔清所说的故事,楚沉便是在这小院里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在楚沉心里,只有这个地方是他的家。

        想到了乔清所说男孩的乖巧,他心里五味杂陈,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楚沉,抓起修长的手指捏捏,“我想坐那个秋千!”

        “坐不了了吧。”

        “不信。”

        说着奔向秋千,坐上去脚蹬着晃荡几下,麻绳在十余年的风吹日晒早已干裂,晃荡几下绳子便断了,险些摔了屁股墩,楚沉看着他这傻样,嘴唇微微上扬,淡淡说:“早说了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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